“以后她身體不舒服,你都要過去嗎?”
江清清突然問了一句。
霍肆淵這下子是徹底聽明白了。
小女人之間的吃醋而已。
雖然之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但是,江清清從來不會這么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你想要說什么?”
霍肆淵的聲音已經(jīng)染上了幾分不耐煩。
看江清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注意到,只是繼續(xù)說:“霍總,您又不是醫(yī)生,沈小姐身體不舒服,您過去能怎么樣。她,她明明就是用這個作為借口......”
“夠了!”
霍肆淵低低地冷喝一聲:“江清清,就算你要吃醋,也不要這么無理取鬧!”
沈晚輕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為他,他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顧!
“我,我......”
江清清被冷不丁地呵斥一聲,委屈得不行。
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慘淡地笑了笑:“我只是說出了我的想法而已,霍總,您慧眼識珠,難道就看不出來,沈小姐很多時候,都是故意在博取您的同情心嗎?”
“江清清,你說晚輕有心計,可是醫(yī)生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她的腿舊傷復(fù)發(fā)了,兩條腿虛弱無力。博取同情心?晚輕不可能會做得出來這種事。倒是你,因為自己吃醋了,就去詆毀別人,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霍肆淵語氣冷冷,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你不想吃,以后也不用上來了!”
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江清清不由得笑自己的愚笨。
還真以為霍肆淵給了自己兩天甜頭,就真的是喜歡自己啊。
她在沈晚輕面前,從來都是輸?shù)哪且粋€。
“好,我知道了霍總。”
江清清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眼眶有些紅紅的。
何蓉打了份飯過來,看到江清清這樣,一下子慌了神:“怎么了清清,眼眶怎么那么紅?不是吧這霍總怎么和周扒皮一樣。大中午讓你加班也就算了,這還欺負人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