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輕輕地伸出手在霍肆淵的肩膀上戳了戳:“還是吃一點(diǎn)飯吧?!?
“不用??茨愠缘媚敲撮_心,我在家病死也沒關(guān)系。”
語氣冰冰冷冷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跟小孩子一樣。
江清清只能放軟了聲音,小聲地道:“我今天真的是拒絕不了,而且,我在吃飯的時(shí)候也一直想著你這邊的事情。”
霍肆淵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想了什么?”
江清清不假思索:“想著你發(fā)燒了,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還有就是......”
她頓了頓,看了一眼霍肆淵,猶猶豫豫地問道:“昨晚你是和沈小姐吵架了嗎?怎么會(huì)大半夜的回來?!?
還穿著那么單薄。
要不是這樣吹了冷風(fēng)的話,按照霍肆淵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可能會(huì)這么容易地發(fā)燒。
“晚輕?”
霍肆淵幽冷地反問一句:“誰告訴你我昨晚是和晚輕在一起?”
不是嗎?
江清清驚訝地看向霍肆淵:“可你昨晚明明接了沈小姐的電話。”
“接了她的電話就是和她在一起?”霍肆淵繼而坐起了身,溫?zé)岬氖趾龆笞×私迩宓南掳停骸澳愫芙橐馕液蜕蛲磔p?”
“沒,沒有?!苯迩逖凵耧h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老公,你先吃點(diǎn)飯吧?!?
霍肆淵依舊是盯著江清清,眉眼垂著,聲音很輕:“沒力氣?!?
“啊?”
江清清不解:“可你剛才還有力氣喝藥的?!?
“現(xiàn)在沒了?!被羲翜Y的聲音低了很多:“江清清,現(xiàn)在我是病人。”
也是......
這男人都高燒一天了,肯定沒什么力氣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