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肆淵也很清楚的明白,在那些人一天沒有除干凈之前,這個小女人靠近自己,就只會有危險。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對你上心了吧?”霍肆淵面色冷冷地說道,一點一點的,像是刀子一樣,在江清清的心口上割了一刀:
“我就是把你當成了玩具,覺得無聊的時候拿出來逗弄一下而已,也只有你這樣的蠢女人,才會當真。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一句一句的話,落進了江清清的耳中。
她的全身都如同冰窖一樣,冷得發(fā)顫。
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前不久還用煙花哄著自己的男人,江清清瑟瑟然地抬起頭,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老公,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的,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了?”
“實話不愿意聽嗎?”霍肆淵嗤笑一聲:“可我好像沒必要要說什么好話來哄著你?”
為什么啊?
江清清不能理解。
他們之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為什么到了最后,還是要弄成這種夾槍帶棒的樣子。
不安地捏著衣角,江清清不想再聊這個只會讓自己傷心的話題了:“好,老公,我不說了,你今天工作一天也累了吧,去好好地洗一個澡吧?!?
霍肆淵神色依舊冷淡,也沒有再給江清清任何一個眼神,很快地轉(zhuǎn)身進了洗手間。
江清清再次回到了床上,心口的痛疼幾乎要撕裂開來一樣。
她的眼眶酸酸澀澀的,卻還是要強忍著不能讓自己哭出來。
床頭柜上忽而振動了起來。
江清清抬頭看去,是霍肆淵的手機。
而來電是沈晚輕的。
神使鬼差的,江清清竟然在沒經(jīng)過霍肆淵的允許下,就按下了接聽鍵。
那頭是沈晚輕溫柔的嗓音:“阿淵,我現(xiàn)在很不舒服,都怪你,昨晚那樣對我。明明說好了做好朋友的,你怎么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