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我是想要靠自己勞動獲取?!苯迩逭f得無比堅定。
她不想成為誰的附屬品。
“嗯,那行,今晚給你一個機(jī)會?!被羲翜Y說得別有深意。
江清清的心里惱怒了一瞬間,卻又看到霍肆淵里面襯衫處,沾了一些暗沉的粉底液,又變得低落無比。
她知道,那是沈晚輕粘上去的。
就在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沈晚輕應(yīng)該是不小心摔進(jìn)了霍肆淵的懷里吧。
“今晚不用陪著沈小姐做康復(fù)訓(xùn)練了嗎?”
她問了一句。
霍肆淵微微蹙眉,剛想要回答,霍東勛已經(jīng)端著酒走了過來。
他身邊跟著的,還有方瑾。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江清清總覺得方瑾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可怕。
“老四,弟妹,今天是我的生日宴,還多謝賞臉啊?!?
霍肆淵淡淡地蹙眉,也端起一旁的酒,回敬了過去。
江清清也有樣學(xué)樣,只不過她端的是果汁。
“弟妹不會連口酒都不愿意賞臉喝吧?”
開口的是方瑾,話語里帶著對江清清明顯的敵意,語氣夾雜著一絲陰陽怪氣:“我怎么聽說弟妹私下里玩得挺歡的,是個開放的人兒,怎么在我們面前就這么拘謹(jǐn)了呢,這是不把我們當(dāng)成一家人?。俊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