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還說,七點多的時候,這女人去了一趟醫(yī)院。
是傷口疼了嗎?
本來身上的傷就沒有好完全,這女人非得要逞強去上班,難受了也是自己活該。
“阿淵?”
沈晚輕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輕輕柔柔地說道:“那我?guī)湍氵x了哦,就真心話吧?!?
“嗯?!?
他隨意地坐在了一旁,握著手機瞥了一眼。
很好,一條消息都沒有,連問他回不回家都懶得了?
“阿淵,你現(xiàn)在有沒有特別在意的人?”沈晚輕問出了卡片上的問題。
一瞬間,霍肆淵的腦海里閃過的是江清清的模樣。
算了,他好歹是個男人,和一個受傷的女人計較這么多做什么。
思及此,他很快地站起身,開口道:“修之,生日快樂。家里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你們慢慢玩。”
“好,路上慢點?!鄙蛐拗疁\淺地笑了笑。
打開門時,身后的沈晚輕還在追問:“阿淵,能不能把這個問題先回答了?”
“有?!?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了這一個字,隨后便立刻離開了。
霍肆淵喝了酒,讓司機開車,并且讓司機加快速度,回到家之后,看到的就是浴室里白霧冒起,泡得臉色都有些發(fā)白的江清清,安安靜靜地躺在了浴缸里面。
女人白白凈凈的臉上滿是脆弱,而左手也安靜地搭在了一旁的干燥處,手背上還帶著紅色的夾痕。
才幾個小時不見,這女人又把自己給傷到了。
霍肆淵在那瞬間不明白,自己對江清清心中的那點疼惜,是酒后的沖動在作祟,還是其他情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