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細碎的吻又落了下來,時鳶拼命用手阻擋,她不想學!
“裴...裴景初!”女孩的聲音幾乎是從胸腔里發(fā)出來的,她被男人按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逮到機會就呼喊。
裴景初松開她的唇瓣,盯著她的眼打趣道:“大逆不道。”
時鳶心里憋屈死了,明明是他先大逆不道的,明明是他先親...她的。
“你...你不可理喻!”她咬著嘴唇,淚眼婆娑地別過頭。
男人似笑非笑,等著女孩把話說完,接著繼續(xù)彎腰含住她的唇瓣:“好好學,一會兒我要檢查。”
她瞪圓雙眼,滾燙的淚水從眼尾流到了男人的膝蓋上,“唔-我不想學...嗚嗚嗚?!?
到最后他的耳邊全是女孩的嗚咽聲,他自知無趣便松了口。
時鳶見他放開了自己,急匆匆推開他往房間跑去,他瘋了!裴景初瘋了!居然親她!
平復好心情后,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打算洗漱,抬眼便看見自己嘴唇上的口紅全花了,跟剛偷完情似的,她正要開口罵人,嘴角處就傳來疼痛感。
好,非常好,那個狗男人居然把她嘴啃破了,以后誰跟他結婚誰倒霉!
女孩在心里憤憤不平,恨不得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樓下的會客廳內,裴景初點了一根煙,煙霧繚繞間他瞇起眼眶仔仔細細回味剛才的那一幕。
然后抬手摩挲著自己的嘴唇,眼里的笑意完全掩蓋不住。
準確來說,那天裴老爺子的話點醒了他,加上今天聽到了電話里那男孩的話,他突然就喪失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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