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鳶哭得鼻頭紅紅的,眼淚全都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裴景初聽著聽著沒說話,良久,他才抬手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脊背:“鳶鳶乖,好好睡一覺?!?
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哭到脫力,此刻的她怎么可能睡得著,她把全部責(zé)任都怪在了自己頭上,她認(rèn)為如果不是為了等她,安恩怎么可能出事。
女孩死死咬著嘴唇,直至嘴角流出血絲都不肯松口。
裴景初等了好久,以為女孩睡著了,大掌托住她的后腦勺正要將她打橫抱起,便看到了她嘴角溢出的血絲,以及女孩仍緊緊咬著唇瓣的姿勢。
粗礪的指腹貼上柔軟的唇瓣,他試圖掰開她的嘴巴,可此刻的時(shí)鳶渾身帶著抗拒的力量。
好像她不松口,就沒人能阻止她一樣。
“時(shí)鳶,聽話?!迸峋俺跫刃奶塾譄o奈。
時(shí)鳶眼眶里噙滿了淚水,伴隨著男人說話的同時(shí)簌簌落下。
他深沉的眼眸,泛起一絲漣漪,緊接著扣住女孩后腦勺的手猛地發(fā)力,時(shí)鳶篤然瞪圓了眼睛。
炙熱的呼吸聲似乎就在唇邊,男人的指腹摁在她下巴上,這次的吻與上次截然不同,甚至帶了種壓迫感。
她呆呆愣愣的仍由面前男人蹂躪,自然也就松開了咬著的唇瓣。
原以為到這就結(jié)束了,可沒想到唇齒間突然傳來溫?zé)岬挠|感,下一秒她的腰上傳來禁錮感。
“小...小叔叔...”時(shí)鳶一把推開他,捂著嘴巴快速躲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