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伊沫沫剛才發(fā)的短信是他允許的。
那她為什么沒有提錢的事情?
由于時鳶是在思考問題,所以神情暫時放松了起來,顧尚趁此機會開始往她身邊挪。
良久,女孩回過神來,壯著膽子問了句:“要多少?”
他這會兒已經(jīng)走到她身邊了,用色瞇瞇的眼神打量著女孩,“五...”
“?。 币宦晳K叫,他的下巴被人卸了下來,連話都沒說完。
裴景初捏著顧尚下巴的手愈來愈用力,漆黑的眼眸半瞇起:“你跟誰倆?”
顧尚張了張嘴又伸手指著時鳶,裴景初再次伸手抓住他的食指,然后用力一擰。
只聽又是‘咔嚓’一聲。
“啊,我說...”顧尚的嘴一直張著,又拼盡全力想要開口解釋,口水都流了下來。
臉上皆是痛苦之色,躲在角落里的伊沫沫有些擔(dān)憂,她沒見過裴景初動手傷人,這還是第一次。
“你再敢指她一下,我就把你十根手指頭全廢了?!蹦腥说穆曇魩е蒽?。
伊沫沫見狀幾乎是從陽臺那邊爬過來的,她跪在時鳶身邊雙手抱住她的腿:“鳶鳶,求求你帶我走吧。”
“我...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這里了,我想跟他離婚,求求你幫幫姐姐好不好?”
女人的頭發(fā)遮蓋住了大片臉頰,看起來屬實狼狽又惹人心疼。
說實話,時鳶心軟了,可當(dāng)初是她自己要回家的,又不是裴景初趕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