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出去,可是不出去以后有事又不能找他...
多種情緒在她心里積壓,使得女孩不得已哭了起來。
裴景初收起把玩的打火機,一把將眼前礙眼的人推開,司一帆沒有任何防備,一個踉蹌門牙直接磕在了桌腳。
只有紀千雪此時還算是清醒的,她急忙帶著司一帆前往醫(yī)院。
“哭什么?”男人半蹲下,朝躲在里面的女孩伸出了手,語氣淡淡。
時鳶吸了吸鼻子,抬眼看見近在咫尺的男人反而哭得更兇了。
“那個小白臉沒磕到腦子,傻不了你放心?!迸峋俺鯊妷合滦闹械呐?。
半晌她抬起頭可憐巴巴地道出了緣由:“腿,腿麻了?!?
他的無語全都寫在了臉上,真是麻煩精,他拽住女孩的手腕將她拉了出來。
洛燃堂
在回來的路上,時鳶就已經(jīng)沉沉地睡了過去,裴景初將車停好后側(cè)頭看了眼副駕駛的女孩。
良久,他松開捏住方向盤的手,今天當他看到時鳶被那小子表白時,莫名覺得心里有團烈火在燃燒。
下了車,男人將女孩打橫抱起進了主臥。
倏然,吧嗒一聲,從沙發(fā)上掉下來一張手掌大小的紙張。
裴景初瞇起眼眶打量了一會兒,彎腰撿起,是一張地圖,地圖上有幾個地方被人用黑色馬克筆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