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藥膏和棉簽,仔細處理著脖子上被自己啃咬的傷口。
知道她皮膚敏感,男人扔了棉簽,用指腹點了藥膏慢慢暈開。
上完藥,時鳶硬是拉著他不放,還是剛才的說辭:“我要你哄我睡覺?!?
他神色幾番變化,無奈還是妥協(xié)了。
女孩在被窩里換好衣服,掀開被子讓他也睡過來:“我要聽你講故事?!?
“聽我講故事按秒收費,你準(zhǔn)備好了嗎?”裴景初伸直胳膊,把她往懷里按了按。
“行啊,明天你去裴氏集團找裴景初?!彼财沧欤室庥系?。
男人臉上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狡黠的笑容,“好,你給我打個欠條。”
頓了半晌,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補充了句:“要是裴景初不給怎么辦?”
“不會的,他嗜我如命?!苯柚S的落地?zé)艄猓瑫r鳶用指尖剮蹭著男人下巴上的胡茬。
“就這么自信?”裴景初親了下她額頭,笑意舒朗。
女孩打了個哈欠,低聲應(yīng)了句。
至于他講的故事,時鳶根本就沒聽,沒多久就睡著了。
她只是無比貪戀他身上的味道以及溫暖的懷抱,現(xiàn)下全都滿足了自然是睡得比豬沉。
但女孩不知道的是,這一晚裴景初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浴室,冷水根本壓不住體內(nèi)的怒火。
這種只能看卻不能食用的感覺,他真不想再經(jīng)歷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