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微啟的薄唇染上一絲菲薄的笑意。
知道女孩今晚定是不回去住,裴景初這才選擇回了公司,但令他沒想到的顯然是這條莫名其妙的消息。
點了視頻通話邀請,彩鈴響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屏幕上閃爍著‘對方暫時無法接通’狀態(tài),他才將作罷。
裴景初取下拇指尖那枚愈發(fā)兇狠的唐獅鹿角扳指,垂下的睫羽落定在那道異常醒目的咬痕上。
伸手去輕輕揉了兩下,再次戴上扳指。
男人起身,坐到沙發(fā)上,點開通訊錄繼續(xù)撥打女孩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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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鳶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電話卡換了,她沒有勇氣當面對裴景初說出分手這樣的話,只能選擇用冷暴力讓他對自己產(chǎn)生厭惡。
既然他只是拿自己當擋箭牌,那只要她消失在他面前,他對自己的好感應該會慢慢磨滅吧。
何然的那些短信時鳶看完就刪了,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驚慌失措之下的肢體反應。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舞林大賽》初選的選拔,終選只有三個名額,報名的學生人數(shù)卻破了萬。
就算她成功拿下其中一個名額也未必能登上這個舞臺,因為節(jié)目組還要再次進行最后的選拔,這個沒有定數(shù)和名額,全看個人自身條件和專業(yè)能力。
回到學校后,只要沒課她就泡在舞蹈教室,沒日沒夜地練習,練到手腳抽筋都不肯休息。
舞蹈老師知道后還勸解她,關節(jié)時刻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傷,不然連初選都無法參加。
老師是安恩找來的,她知道時鳶最近心情不好,想讓自己忙起來就不會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