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初笑了笑,把她擁進懷里,心里長吁一口氣,“我們繼續(xù)努力,考試就像比賽有輸有贏,一次輸了不能證明你就是個失敗的人,只能說明未來的日子你還需要更加努力?!?
“懂了嗎?”他微微彎下腰,將腦袋抵在女孩肩膀上,聲音緩慢而悠哉。
“嗯。”越是這樣溫柔的語氣,女孩心里越難受。
從他懷里撤開,時鳶避開與他交匯的目光,朝安恩所在的方向走去,“小叔叔,我這段時間要回學(xué)校好好學(xué)習(xí)了?!?
男人沒加思索,“好?!?
目送兩人離開,裴景初的眼神轉(zhuǎn)瞬從神情變?yōu)槔淠?,攥緊拇指間的扳指,忍不住抬手摩挲。
“她今天見了什么人?”
慕川眸光幽幽,“老板,我這就去調(diào)監(jiān)控?!?
從木棠會所出來后,時鳶突然有點想去見何晴夕,方才那通短信里有提到她的具體位置。
安恩用手機開了導(dǎo)航,兩人打車去了何晴夕所在的醫(yī)院。
女人的病房在走廊盡頭,入了夜病房倒也清凈,時鳶挽著安恩往盡頭那扇門走時,有種恐怖片既視感。
“鳶鳶,走就坐外面等你?!卑捕飨騺硎怯醒哿σ姷?,知道什么場合自己該摻和,什么場合自己一個裝傻。
女孩點頭,小心翼翼推門進去了。
這間病房并未獨立,只是目前只住了何晴夕一人,她靠坐在床頭,面色蒼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