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夕想起今日來的目的,悻悻然收回了手,坐到兩人對面的椅子上。
等自己情緒平復(fù)的差不多了,她才開口,“下周我爸生辰,你得過來參加?!?
縱使心中不快,女人依舊強裝鎮(zhèn)定。
她心里清楚,如果裴景初不去,她們何家真要落寞了。
自從度假山莊給了裴商,她和父親走到哪都要受人白眼。
所以,她必須趁著父親的生辰宴,當著眾人的面逼迫他娶自己,裴家這根救命稻草她必須抓緊。
“嗯?!迸峋俺醪幌滩坏卮鹆司洌寡劭粗鴳牙锔∝埶频呐?,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何晴夕的眼神也跟著瞧了過去,她心里發(fā)毛。
為什么?為什么此刻躺在裴景初懷里的人不是她。
“還有事?”男人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不免出聲趕她。
她咬著牙將兇狠的目光收回,起身,打算離開。
見她又有離開的趨勢,時鳶也從裴景初懷里站起來,方才的姿勢和動作已經(jīng)讓她萬分尷尬。
再說,他都沒有跟她說任何表白的話,他們還沒有在一起!
就算在一起了,她也沒有當著別人面秀恩愛的習(xí)慣。
時鳶一站起來,何晴夕敏銳的目光立刻捕捉到男人身上殘留的痕跡,她腦子轟隆一下炸開了花。
由于西服外套上沾有咖啡漬,在抱著女孩的時候裴景初就已經(jīng)將其脫下,并隨手扔在了一邊。
只是外套是敞開的,內(nèi)搭的白襯衫或多或少也粘上了點濕意。
女人再把眼神挪到女孩身上,她的裙角似乎也是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