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咖啡進來的時候,她腦子里自動閃現一句話:實在不行你去勾引他。
時鳶故意走到裴景初跟前,眼看咖啡就快要放上辦公桌的時候,她突然手一抖。
滾燙的熱流盡數噴散在男人的西裝外套上,還是腹部以下的位置。
裴景初挑了挑眉梢,沒說話,他知道現在該女孩表演了。
果然,她張大了嘴巴,又急急忙忙掏出手帕替他擦拭。
慌亂之中,女孩披在吊帶連衣裙外的小開衫從肩頭掉落。
裸露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瞳里。
她今天穿了件淡藍色吊帶裙,還是安恩給她選的,本來是沒有小開衫的,是她自己出門前套上的。
安恩說她皮膚白,身形瘦弱,就該穿露膚度高的衣服。
“對...對不起,小叔叔,我不是故意的?!睍r鳶急于辯解,手指不小心誤觸到他的某個部位。
烏黑的長發(fā)順著女孩的脖頸,不輕不重地掃在裴景初的胸膛。
他瘦削的指骨隨意挑起一根,戲謔道:“你故意的?!?
“我,不是...”指尖的手帕已浸泡上咖啡的顏色,女孩捏在手里有些難受。
男人順手接過扔在了一邊,緊跟著,他的手臂就橫了過來。
一個用力,時鳶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這招真爛。”
“很多人都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她單腳點在地板上,忍不住問了句。
裴景初深邃的眼神似笑非笑:“只有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