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綁架時鳶,還真跟何晴夕沒關(guān)系。
是伊沫沫和其丈夫顧尚共同密謀的,他找她要錢,她沒有,就出了這么個餿主意。
她想著,只要礙眼的時鳶不在了,洛燃堂就只有他們兩人,裴景初也遲早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過這些想法她沒敢告訴何晴夕,她知道她也喜歡裴景初。
“姐,你幫幫我吧,不然我很快就會暴露的。”伊沫沫把手機扔在了一邊,淚眼婆娑地看著何晴夕。
她眉眼皆是不耐煩,自己做出來的蠢事還要來連累她,再說了景初現(xiàn)在還生死未卜呢。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做這件事之前都沒跟我商量,現(xiàn)在一找我,就是讓我?guī)湍闶帐盃€攤子,我哪有那么快想好對策?!?
伊沫沫聽出何晴夕不想幫自己,語氣立刻變得兇狠了起來:“我的身份要是暴露了,你以為裴景初會放過你嗎?”
“他疼時鳶疼得不得了,要是知道你讓她傷心,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
伊沫沫心想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她也知道何晴夕不少秘密,包括她現(xiàn)在正在籌備的計劃。
何晴夕冷靜了一下,長吁了一口氣,撥了個電話出去。
外面的雨勢逐漸偏小,黑夜?jié)u漸褪去,一陣微風(fēng)拂來,女孩感受到一絲涼意,直接被凍醒。
她緩慢睜眼,忽然覺得肩膀好沉,低頭一看,男人不知何時靠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女孩不敢動,怕吵醒他,可是肩膀麻木得一絲知覺都沒有了。
還有,她剛剛明明就是在洞口的位置,什么時候跑這來了?
時鳶抓了抓腦袋,試圖喚醒自己缺失的那段記憶,可是什么也想不起來。
“時鳶,你能不能別動,我睡著不舒服?!迸峋俺踵托σ宦?,還是沒從她懷里起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