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突然想到司一帆之前說裴景初喜歡她,她在想他是不是要親口告訴她了。
如果他真說了,她該怎么辦,他們不能在一起的,他是她的長輩??!
裴景初還沒說呢,時鳶已經(jīng)自動腦補(bǔ)了許多畫面。
“不要再自作多情替我操心我的婚事,我的婚事跟你沒半毛錢關(guān)系,聽懂了沒有?!彼麅舭仔揲L的手指掐住女孩的臉頰,語氣帶著警告。
她的皮膚很白嫩,稍微一用力臉頰邊立刻留下兩道紅痕。
時鳶面上閃過一絲失望,看來司一帆是騙她的,裴景初對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是她自作多情。
“聽見了沒?”男人見她目光不知望向何方,伸手抵了下她的額頭。
“嗯。”她神情微斂,所有的期待頃刻間消失不見。
正巧今天樓上也有人搬家,一個師傅背著床墊往上走,床墊較長加上師傅也有些疲憊,沒有注意到樓梯轉(zhuǎn)角處還有兩個人在。
轉(zhuǎn)彎的時候一個橫掃,床墊直接拍時鳶后腦勺上了。
她欲哭無淚,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倒霉的要命。
也正是搬家?guī)煾档耐撇ㄖ鸀懀苯幼才峋俺鯌牙锪恕?
哦,不,還順帶親了他一口。
女孩一動也不敢動,仍舊保持著這萬分尷尬的姿勢。
柔阮的唇瓣帶著甜而不膩的香味摩挲在男人的唇角,裴景初眼里的煩躁霎時煙消云散。
時鳶之所以沒動,除了覺得尷尬,還有一個原因,她貪念他身上的味道,甚至舍不得松開。
“時鳶,你耍什么流氓?”裴景初來了興趣,選擇當(dāng)個旁觀者,他沒有制止女孩此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