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開始胡謅:“就是那天你說跟我一起去醫(yī)院,你還說只要不搬出去都聽我的,你還說了...”
“我還說了以后裴家跟你姓時(shí)?”
裴景初覺得他再不出面打斷,女孩真要踩著他臉上天了,簡直就是無中生有。
時(shí)鳶連忙搖頭:“這話可不興說。”
她要裴家做什么,“算我求你了,我姐姐她很可憐的,她老公整日喝酒賭博還打他,她要是一直住在那里,萬一被打死了怎么辦...”
“我就這么一個親...一個姐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女孩的語調(diào)已明顯帶著哭腔,嘴唇都在顫抖,很快淚水將她睫毛打濕。
裴景初抬手屈指刮走那少的可憐的淚珠,眉眼微翹:“別在這裝可憐,眼淚值幾個錢?!?
眼淚不值錢但對他有用,時(shí)鳶心里清楚。
他在意自己,在意自己的一切,只是這種在意她還搞不清楚是什么情況。
“你確定要引狼入室?”男人給她倒了杯熱水親自遞到她手里,語調(diào)戲謔。
她的眼神里充滿疑惑,顯然是沒理解男人話里的意思,半晌才才點(diǎn)頭:“我確定?!?
裴景初就這辦公桌坐下,長腿微曲:“別哭就行?!?
聽到他松口,時(shí)鳶閃得比誰都快。
她要去幫姐姐搬行李,幫姐姐布置房間,她還有好多話要跟她說。
然而,她適才走到會客廳,就聽見女人語氣里滿是嫌棄:“她太蠢了,隨便賣個慘她都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