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川不再回答她接下來的問題,小心翼翼轉(zhuǎn)身出去了。
“裴景初你這是非法囚禁!”她氣不過踹了幾下門,回應(yīng)她的只有門的回彈聲。
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時鳶就這樣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她每天能接觸到的人也只有芳姨。
午飯時間,門外響起了鑰匙轉(zhuǎn)動聲,時鳶好像就在等這樣一個時機,她趁著芳姨開門的那瞬間迅速沖了出去。
哪怕跑到了客廳,大門依舊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了起來。
時鳶憤怒地捶打著緊閉的大門,“裴景初你這個瘋子,你有什么資格管我跟誰在一起!”
喊累了,她坐在地板上輕輕喘著起,自從那天過后裴景初再也沒有來過。
“鳶鳶,芳姨帶你去吃飯好不好?”芳姨也有些心疼,可又不敢違反男主人的意思。
時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裝作隨口發(fā)問:“裴家其他人是不是也知道我一直在這里?”
芳姨幫站起來的女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也能回答,“先生應(yīng)該是打了招呼的,這些天先生也一直住在裴公館?!?
時鳶算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雖然不清楚裴景初是怎么跟他們說的,但也算幫她的逃跑找了個借口。
裴公館
裴景初已經(jīng)連續(xù)一周都沒睡好,他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抬手捏了下眉心,試圖緩解疲勞。
裴商提著剛釣好的魚進了大廳,在交給傭人后,他望了一眼沙發(fā)上的男人,打趣道:“喲,景初,是不是裴公館的床睡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