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對哦,他親自拿過來的酒怎么會被下藥?
“如果她一直肚子疼的話是不是需要打針?”裴景初忽而揚高語調(diào)。
打針?
躺在床上的時鳶聽到這兩個字大腦開始嗡嗡作響,她突然覺得她沒事了,肚子不疼了。
醫(yī)生也配合的很好:“是的二少,我這就去準備?!?
“別,小叔叔我肚子不疼了,能不能不打針了。”時鳶快速坐了起來,笑瞇瞇地看向離自己有些距離的裴景初。
男人轉(zhuǎn)了轉(zhuǎn)拇指上的扳指,輕笑著搖了搖頭:“不行,生病了就得打針?!?
“我真沒事了,我還可以跳!”她掀開被子跑到裴景初對面與他對視。
裴景初收起所有的笑意,假裝震怒:“所以,鳶鳶剛剛都是在騙小叔叔的?”
“那讓我來猜猜,鳶鳶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真心不想小叔叔受到傷害,還是另有目的?”他邊說邊俯身湊近。
家庭醫(yī)生很識趣地收拾好東西,默默退了出去。
門口的何晴夕并沒有跟其他人一起離開,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屋子里面的人,這小侄女果然如陳任說的一樣,花樣多!
臥室的門沒關,兩個人的所有動作都被她盡收眼底。
何晴夕垂在身側(cè)的手狠狠掐住掌心。
“小叔叔,我剛才在后花園聽到...”真相說到一半,時鳶選擇及時止損,側(cè)頭看了一眼沒關的房間門。
果然,何晴夕那張妖艷的臉倒映在她的眼瞳里。
瞅著面前的人話說到一半忽然不說了,裴景初也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
“有事?”他淡淡地對著門外的女人開口。
“景初我聽說鳶鳶肚子疼,來看看她,她沒事了?”何晴夕假意關心。
“多謝?!彼砬楣训鲁鰞蓚€字,之后走到門邊帶上了房間的門。
何晴夕眼底一片憤憤,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角。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明明她才是他名正順的未婚妻,為什么不可以跟他待在一起。
她越想越不服氣,抬起的指骨還未落下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韲绤柕呢熈R聲,何晴夕唇角微微下彎,選擇暫時回避。
也好,就讓那丫頭吃吃苦頭,畢竟景初生起氣來可是很嚇人的。
“你以為你是小白鼠?還不管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撲上去,你干脆改名叫時好人算了?!迸峋俺跄樕F青。
時鳶抓了抓頭發(fā),即刻搖頭:“無關緊要的人我才不會去救呢,小叔叔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才沒想那么多。”
“您也不要有負擔,這件事除了裴家沒人會知道的。”她拍了拍胸脯,沖著男人眨了眨眼。
裴景初只聽到了那句‘很重要的人’,臉色才勉強好了那么一點。
“有多重要?”他不確定,又開口問了一遍。
時鳶雙眸清澈,神情揶揄地瞧向?qū)γ娴哪腥耍嚎偛荒苷f她救他是為了讓他能夠幫助自己早日擺脫裴家吧?
不行,時機還沒到,暫時不能這樣說。
“您是我小叔叔,當然就是很重要啊。”她莞爾。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