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聽到了這里面?zhèn)鱽淼膭×覄屿o。
警員們訓(xùn)練有素地拉好警戒線,生怕傷到市民。
他們一個個舉起槍,站在巷口兩側(cè),準(zhǔn)備往里面沖。
轟!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飛了出來,直接把巷口正面的警車撞得變了形。
噴血而亡!
在場人都看傻了。
本以為里面是一場斗毆,誰知道竟出了人命。
就連警員也滿是驚訝。
大案?。?
不遠(yuǎn)處,陳嬌看著這一幕,心里無比緊張。
她雙手揉搓身前的衣襟,已經(jīng)皺得不能再皺了。
江楚,千萬不能有事啊……
下一刻,小野橫二的身影從巷口出現(xiàn)。
看到警察,他立刻大喊:“快保護(hù)我!里面有人要殺我,你們快去殺了他!”
聽到這話,警員們一臉懵逼。
“這位先生,您慢慢說,里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隊長走近前,安撫道。
“你還問個八嘎啊!”
小野橫二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聽到隊長的話,一下子就爆了。
他一把揪起隊長的衣領(lǐng):“現(xiàn)在保護(hù)我,我是東洋人,你滴!明白?”
小野橫二必須尋求警方保護(hù),他就不相信,江楚連警察都敢殺!
“東洋人?哼,你在命令我?”
隊長聽出小野橫二是東洋人,臉色頓時一沉。
小野橫二圓睜雙眼:“你哪那么多廢話?我讓你調(diào)動所有人保護(hù)我,我是外賓,我出了事,你們這些底層人員擔(dān)待得起嗎?”
咚!
隊長一腳踹在了小野橫二的肚子上。
“少他媽給老子玩兒外賓這一套,老子保護(hù)你是情分,裝沒看見是本分,明白嗎?”
說著,隊長走上前,一把拎起了小野橫二的脖領(lǐng)子。
“還他媽底層?我告訴你,老子是行動隊的隊長,副科!是他媽當(dāng)官的懂嗎?”
啪!
又是一個嘴巴抽了上去。
隊長爽了。
小野傻了。
他沒想到,連這個大夏警員也打自己……
這時,江楚雙手插兜,從巷子里走了出來,身上沾染的大片血跡,似乎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先生,他說你在追殺他?”
隊長走上前,看了一眼江楚問道。
“是?!?
江楚沒有否認(rèn),點了點頭。
“好,那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可以!”
隊長正要把江楚帶走,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說了幾句,他便攔住了其他警員。
“江先生,我剛接到警局電話,說陳家已經(jīng)作保,您可以走了?!?
“什么?”
小野橫二眼珠子差點瞪爆了。
大夏人……都是這么玩兒的嗎?
“你涉嫌暴力事件,現(xiàn)在我對你進(jìn)行傳喚!抓起來!”
隊長說完,幾個警員立刻將小野橫二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等等!”
江楚突然喊了一聲,隨后走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小野橫二身上取走了那一株金陽芝!
小野橫二氣得拼命掙扎,惡狠狠地怒吼起來。
“八嘎!殺了我的人,還搶我的東西,大夏警員他媽的什么都不管嗎?”
“江楚,你跑不掉的,我們東洋已經(jīng)準(zhǔn)備重建恭善堂,而且小林洋健大人會親自來,你死定了!”
江楚轉(zhuǎn)過頭,輕蔑地瞥了他一眼:“東洋人,來多少,殺多少!”
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
齊都城郊。
一個穿著和服的東洋男子,正坐在院子里擦拭著手中長刀。
刀身如鏡面,如水波。
“小林少爺,小野橫二失手,被大夏警方帶走了?!币粋€中年男人低下頭,匯報道。
小林洋健聞緩緩揚起頭,露出一臉平淡的笑容。
“井上君,你的消息慢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
“這……江楚怎么辦?要不要我親自去除掉他?”井上知和眼中閃出一絲冷光。
小林洋健擺了擺手:“不用,殺他……只是我順手的事情,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要拿回南域冰蓮!”
“可是,如果冰蓮被食用,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本现偷?。
小林洋健微微揚起嘴角。
“師父說過,南域冰蓮是奇藥,即便被服下,找到服藥之人,一樣可以利用!”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
說話間,小林洋健目光閃出一絲銳利,表情愈發(fā)陰冷。
“去北涼找到那個服藥的老人,楊振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