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阿姨是因為喜歡畫畫才學的嗎?”
“對呀?!?
周珈玹坐在地毯上,屁股下面因為怕著涼被靳時青墊了好幾層墊子。
畫筆已經(jīng)被收起來,我拿起小姑娘的畫,發(fā)現(xiàn)上面用簡單的線條畫著一大一小兩個小人。
從眼色來看,小的那個應該是周珈玹自己。
我問她:“另一個畫的是誰???你舅舅嗎?”
沒有頭發(fā)的小人應該是一個男性吧。
周珈玹小嘴一撇:“不是。是我爸爸。”
我堪堪閉上嘴。
周珈玹的父親之前周昇提過一嘴,已經(jīng)去世了,才跟了媽媽的姓氏。
她看起來有些失落。
“如果爸爸還在的話,肯定不會把我丟在老師那里彈鋼琴,一整天不理我?!?
靳時青也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什么,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我說不出你媽媽是為了你好的這種話,孩子雖然是孩子,但是也有自己的喜好和厭惡。
學一門樂器雖然會對人生有一定的幫助,但也并不是什么必要的流程。
實在不喜歡,沒必要強行抓。
我把這幅畫小心的裝在一個文件袋子里放好。
周珈玹悶悶不樂,我剝了一顆軟糖給她,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上次林芝枝拿過來的五子棋。
這個簡單,小孩子能玩明白。
我把靳時青喊過來,讓他陪孩子玩。
“那你干什么?”
我甩甩手里的彩鉛盒子。
“我突然有了點想法,要工作一會?!?
“現(xiàn)在工作?”
“對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籠罩在心上的陰霾消失了,又或者是很久沒跟單純的孩子有交流,我突然之間就有了一點靈感。
“你讓著點她,聽到?jīng)]。”
靳時青高高帥帥的一條杵在那里,語氣有些不塌滿意。
“就不?!?
誒這人。
“哭了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