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被吹干毛,打開門的時候直接撲出去了。
眼鏡男熟練的往旁邊一躲,哈士奇撲了個空。
他推推眼鏡,哈士奇一扭頭,下一秒,沖著我們就過來了。
我:?
我往旁邊挪了一下,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個人里面我看著最瘦沒什么威脅力,哈士奇鎖定了我,鍥而不舍的往我身上撲。
別啊別啊,你撲我一下不得要我半條命?
“誒誒誒——”
我躲閃不急,被哈士奇撲了個滿懷。
還好林芝枝從后面護(hù)住了我,不然估計要摔個好歹的。
我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但是手里的奶茶還是撒出來了一點(diǎn),落在我的毛衣上。
眼鏡男把傻狗從我身上扒來開。
“你干什么呢——對不起對不起,我賠你的衣服吧?”
“不用了?!?
我搖搖頭。
只撒上了一點(diǎn),這件毛衣又不是大牌的料子,洗一下就好了。
眼鏡男尷尬的撓頭,一邊訓(xùn)斥還在鬼哭狼嚎的哈士奇,一邊不住的道歉。
有點(diǎn)倒霉,不過還在我的接受范圍。
我后退一步,哈士奇目光炯炯的盯著我。
不過很快,它的眼神逸開了。
因為棉花糖湊過來了。
眼鏡男應(yīng)該是真的喜歡狗,他緊繃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下來。
“這是你們的狗嗎?好可愛?!?
他聽到我應(yīng)聲后蹲下去摸棉花糖的頭。
“你好啊。”
棉花糖用鼻子拱他的手,吐著舌頭轉(zhuǎn)圈。
哈士奇看見它就過去聞。
男人連說了好幾聲對不起,這才牽著哈士奇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