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感冒了。
我簡直震驚。
窗戶沒關嚴,我就吹了幾分鐘的風。
我發(fā)燒,躺在床上頭痛欲裂眼冒金星。
“起來喝豆?jié){?!?
“我不愛喝?!?
“那你渴著?!?
半分鐘后,我呼呼的喝著紅棗豆?jié){,渾身發(fā)汗。
白嗣給我發(fā)了他寫的歌,我照例看不懂,問他要語音。
他給我打電話,唱給我聽。
這次的歌完成度很高。
“好聽誒,填詞沒填完嗎?”
“對,有些瓶頸了?!?
“姐姐嗓子怎么這么?。可匣鹆藛??”
“感冒了。”
掛斷電話后我就迷迷糊糊的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變了。
閆西悅出事了。
她被人扒出在國外當模特期間勾引有婦之夫,并且在圈子里組建自己的小團體,對好不容易上來的貧困新人進行身心打擊。
我只能說,不愧是她趕出來的事情。
這件事很快上了熱搜。
“我靠?這姐搞什么?”
“補要啊,我還想看時青哥的戲份呢......”
“救命,靳時青回歸的第一部作品難道就要這么夭折了?哦不......”
“我去,有點完了,她不就是靠著背景被塞進來的嗎?這么大的事情......”
“看完視頻了,好壓抑,為什么閆西悅那么mean,新人比她小那么多呢。”
“她不是馬上就回國內發(fā)展了嗎?為什么臨走之前還威嚇人家?威嚇完還笑?”
“感覺只是單純的找樂子吧......”
“好惡劣?!?
我并不幸災樂禍,只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