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林芝枝問我要給狗起什么名字。
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棉花糖。”
林芝枝一樂:“人家是男孩子?!?
“男孩子怎么了?棉花糖沒有性別?!?
“奧利奧也沒有是吧。行,反正顏色對上了?!?
我一頓,沒說什么。
我是想到了那期在國外發(fā)棉花糖的葉炆逸。
大眼睛,高個子,加傻笑。
我前天自己去看了粉絲翻譯完的版本,旁邊后期人員加的卡通字體翻譯過來就是:“棉花糖小狗”。
很貼切。
現(xiàn)在棉花糖就在對著奧利奧傻樂。
奧利奧像個毛乎乎的黑煤球,棉花糖過去對它左聞聞又嗅嗅。
但一向愛蹦噠的奧利奧只是看了它一眼,趴在那沒有動。
比我想象中貓飛狗跳的場景好多了。
本著我都這么慘了就不應(yīng)該委屈自己的原則,我找公寓的時候?qū)iT找高價的,往市中心靠的,大的房間。
確實很不錯,除了那兩次停電。
我拿了那個玻璃蘋果逗棉花糖,林芝枝在廚房里忙活。
手機響了了。
是來電鈴聲。
我接起,對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
“姐姐。”
葉炆逸嗓子沙?。骸澳愠鲈豪病!?
很自然的態(tài)度,我“嗯”了一聲,手上的玻璃蘋果半天沒動。
棉花糖急的嚎了一聲。
葉炆逸本來疲憊的聲音立即清明起來。
“什么聲音?”
“姐姐你在哪?”
“在家呢,沒事,是小狗。”
我把抽到二等獎獎品是薩摩耶的事情講給他聽,他問我給沒給小狗取名字。
“取了,叫棉花糖。”
我欲蓋彌彰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