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重新畫一幅?!?
葉炆逸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也就是路邊的情侶比較多吧,天氣特別冷......”
好絕的概括能力,說了跟沒說一樣。
我試探性的問:“有沒有什么比較特殊的人?”
這次,葉炆逸奇怪的沒有接我的問題,而是停頓了了兩秒。
“沒有吧?!?
盡力自然但又模棱兩可的語氣。
果然有問題。
我打著哈哈的跟他閑聊幾句就要掛電話。
葉炆逸黏糊糊的,纏著我跟我說不要掛電話。
我無奈。
“我現(xiàn)在在z國首都,你有什么喜歡的特產(chǎn)之類的嗎?我給你帶回去?!?
我對z國還真沒有什么了解,想了一會干脆道:“你隨便買吧?!?
“買那種我可能喜歡的東西?!?
掛電話的時候,葉炆逸跟我說,讓我注意一點。
我說注意什么。
“當然是你說的那個保潔,那些錢他還不起,說不定會想辦法跑。”
“他還沒那個能耐?!?
他女兒在哪所學校讀書我都知道。
這幾天,室內下了罕見的大暴雪。
市區(qū)內車輛堵塞,大小事故不斷。
我一直窩在家里不出去,偶爾跟林芝枝和白嗣聊天。
但我沒想到葉炆逸竟然也覺醒了某些開光特質。
第四天,雪停了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工作室。
出來的時候,我簡直要被大風刮走,勉強站直,我發(fā)現(xiàn)前面的樹下,站著一個人。
我瞇起眼,發(fā)現(xiàn)是那個保潔。
他在這干什么?有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