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醫(yī)生發(fā)了消息,坐在公共椅子上發(fā)呆的時候,注意到有個臉色蠟黃的中年女人目光無神的從側(cè)樓梯上去了。
她沒掛號,不過這也沒什么,多半是上去看望病人的吧。
我毫不在意的繼續(xù)等著,直到一聲尖叫響徹醫(yī)院。
“救命啊——”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跟周圍的人一起跑上樓,被眼前的場景嚇愣了。
一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捂著肚子靠在墻邊,血流了一地。
而我之前看到的那個中年女人則被好心人按在地上,手里還緊緊的攥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
這是什么情況?
年輕女人捂著流血的地方,無力的嘶吼。
“你捅我有什么用?開車撞你孩子的又不是我,賠錢的也不是我,死女人的發(fā)什么瘋?”
“你他媽活該!”
她的辱罵似乎刺激了那個雙目呆滯的中年女人。
我看見那個中年女人突然掙扎起來,反身一到劃在按著她的一條手臂上,那人吃痛放開她,緊接著她就舉著刀對準了那個無法動彈的年輕女人。
一刀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噗呲——”
一瞬間,鮮血噴涌。
變故來的太快,周圍的人來不及阻止,撲上去攔住她補刀的時候,那個年輕女人就不動了。
中年女人很快被警察帶走,走廊里被大片的血弄得一團糟。
我有些惡心,快步離開。
當天葉炆逸就給我打電話問問有沒有被波及,我說沒有。
葉炆逸說這件事上了熱搜,但是很快熱度就下來了。
這好似是我化療前一個血腥的小插曲,化療七天,我漸漸忘了這件跟我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