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調(diào)教出來的丫頭,連一口吃的,都跟我想到了一起去。
我笑著點頭:“你現(xiàn)在就去,叫廚房里的人準備鍋子,咱們今晚不僅吃魚肉鍋子,再吃個雞肉鍋子,告訴小秦嫂子她們,只用宰兩只雞就行了?!?
要是不吩咐一聲,我怕她們再去禍害我的雞。
紅桃猶豫著往外看了一眼,我催著她快去:“沒事,他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成不了大事?!?
紅桃疑惑地問我:“神經(jīng)病是什么?。俊?
這個詞解釋起來太復(fù)雜,我就朝著周玨努了努嘴:“你記住了,神經(jīng)病就是周玨,周玨就是神經(jīng)病?!?
我在屋里又等了一會兒,周玨才心滿意足地進了屋。
“叫先生久等了?!?
他嘴上喊我先生,眼里卻全是嘲弄。
一個稱呼而已,我懶得跟他計較。
“周大人這個時候來做什么?總不會是又想起戰(zhàn)船如何繪制,找我來商議的吧?”
上回被這神經(jīng)病騙得團團轉(zhuǎn),我可還記得呢。
周玨搖頭,臉上掛著一臉得意:“難道二爺沒跟先生說么?還是先生怕了,不敢來了?”
沒頭沒腦的,什么鬼。
我沒好氣地問道:“我這個人死心眼,聽不出那些歪歪繞繞,周大人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周玨大笑三聲:“你果然是怕了!認輸吧!趕緊跪下磕頭,我就考慮答應(yīng)此事!”
我抄起手邊的茶盞就砸了過去:“磕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