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扯住二爺?shù)氖郑骸敖憬愕淖逍謥恚易匀皇且姷?,二爺可別私自替我做主?!?
二爺知道我跟李姨娘交好,便由著我的性子來。
出了屋子,我立馬叫過紫萱:“你現(xiàn)在就去請了廖太醫(yī),從后門走,給紅桃瞧瞧脖子上的掐痕,再去小仙村,想個法子打聽打聽,看看廖太醫(yī)給衛(wèi)姨娘把過脈之后都說了些什么?!?
紫萱試探著問道:“姨娘,咱們能不能直接問廖太醫(yī)?”
“萬萬不可,廖太醫(yī)聽命于二爺,跟廖太醫(yī)打聽,那跟直接問二爺沒什么區(qū)別。”
請廖太醫(yī)給紅桃開個藥,一點無傷大雅的小事,廖太醫(yī)不會告訴二爺?shù)模闶钦f了,二爺也不會當回事。
但跟廖太醫(yī)打聽衛(wèi)可心的脈象,廖太醫(yī)怕是會以為我在搞什么內宅陰私,再將此事告訴二爺。
二爺?shù)共灰欢〞X得我想害衛(wèi)可心,但總歸會破壞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從前我在二爺跟前盡力維護愚蠢的人設,那是想活得更好。
如今凡事都要在乎二爺?shù)南敕?,我卻不知道是為什么了。
李姨娘的族兄叫李旺,生得人高馬大,笑容憨厚,一看就知道是個踏實過日子的人。
他給我捎了一車的東西來,什么藤編的席子和籮筐,自家腌制的小咸菜,蝦籽醬,曬的小魚干......還有一籮筐曬干的草珠子。
“姨娘別嫌棄,這都是李姨娘捎口信來,叫我們一定給姨娘送的?!?
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我怎會嫌棄。
摸著那精美的席子和籮筐,我忽然有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