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嗚嗚地哭,一邊幫著紫萱掰我的手:“紫萱姐姐,你可得好好給姨娘看看,我冷眼瞧著,她們一定是把姨娘打壞了,姨娘看著都有些癡傻了。”
我怔住了。
合著這些人以為我真的瘋傻了,所以才要脫我的衣裳為我檢查傷勢(shì)。
我越是掙扎拒絕,他們就越以為我癲狂到了極致。
鬧了半天,原來(lái)是誤會(huì)。
我哭笑不得,這都是我自找的。
“停停停!”
我大喊一聲,捂著胸口,扯著裙子,不許她們碰我。
“要檢查傷口可以,只許一個(gè)人來(lái)!”
我就一具身子,哪用得上這么多人一塊兒檢查。
“二爺,你來(lái)!”
“我?”
我嗔了二爺一眼:“自然是二爺來(lái),難道你想叫丫頭們把我的身子看光啊?!?
平日丫頭們服侍我沐浴更衣,可從來(lái)沒(méi)瞧見(jiàn)光著身子的我。
我又不是變態(tài),叫人看光身子,心中怎會(huì)一點(diǎn)波瀾都沒(méi)有。
非要叫我脫了衣裳檢查,那就只能二爺來(lái)。
好歹我們也做了好多回夫妻了。
二爺輕柔地脫去我的衣裳,一絲不茍地檢查我身上的傷勢(shì)。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