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僅僅是這對爺兒倆,怕是得再加上一個人,爺兒仨!
京城里的大爺肯定也知情。
別看大夫人瞧二爺不順眼,大爺二爺這對兄弟倆的關(guān)系卻著實好。
我?guī)投斦韥硗偶臅r候,就瞧見過好幾回大爺?shù)男帕?,每一封信都很厚,大爺就是個話嘮,一封信不寫上十幾張信紙不罷休。
也不知道他哪兒來那么多屁話要跟千里之外的弟弟說。
二爺也還真有耐心,竟然一字不落地都看完了,但回信只回一個字。
知。
可。
好。
安。
這四個字是二爺?shù)某S迷~匯。
雖然二爺總砸我屋子里的東西,但關(guān)于給大爺回信這件事上,二爺很知道節(jié)儉。
回信時,往往在大爺?shù)男偶埳纤合履敲匆恍K空白的地方,寫下以上幾個字,反正只用回一個字嘛,也用不了多大的紙。
僅收到一個字回信的大爺,卻樂此不疲地再寫十幾張信紙來,可謂是冷臉洗內(nèi)褲的典范了。
兄弟情深至此,二爺要造反,大爺必定會跟隨。
再一想,我就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們兄弟倆后宅都很充實呢,該不會是料想造反之路很兇險,所以想著多生幾個孩子,給李家留種吧?
嘖嘖,這想得夠長遠的。
“辛夷,”二爺蹙眉,“你那是什么臉色?”
我忙摸了摸我的臉:“啊,我的臉色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