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shù)氖质樟嘶厝ィ骸澳?.....你膽子怎么這么??!”
他扭過頭去指著二奶奶笑:“你性子倒是個炮仗,沒想到教出來的丫頭卻膽小如鼠,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她倒先跪下去了。”
二奶奶嬌俏地喊了一聲二爺:“辛夷是個老實人,二爺快別笑話她了,快叫她起來吧,她也不是個結(jié)實身子,在地上跪久了,回頭又要嚷頭疼了?!?
經(jīng)過昨晚那一場鬧騰,二奶奶現(xiàn)在正是疼我的時候。
若是剛剛我一進(jìn)門,就朝著二爺撲過去,說些噓寒問暖的話,亦或者二爺伸手扶我,我主動搭上二爺?shù)氖?,那二奶奶對我的疼愛便會立馬煙消云散。
二爺笑著點頭:“一別數(shù)日,榮娘性子倒是柔和了不少。”
他又笑著喊我:“你們奶奶叫你呢,還不快起來!”
這兩口子一唱一和拿我當(dāng)樂子,不過瞧著他們二人心情倒是不錯,我就放下心,趕緊爬起來,立在二奶奶炕前。
“奶奶找我來,有什么事?”
二奶奶眉頭微挑:“小蹄子被我慣得沒了樣,竟?jié)M嘴‘你’呀‘我’呀的了?!?
我心中冷笑不已。
二奶奶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啊?
從紫菀沒了之后,我在她跟前,便再也不自稱“奴婢”了。
誰也不是天生就是奴婢,我給她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奴婢,已經(jīng)當(dāng)夠了。
二爺也挑了眉:“一個稱呼而已,有什么要緊的?好了,榮娘,你不是說要給辛夷賞賜么?趕緊拿出來吧,我也乏了,今晚就不留在這里用飯了。”
二奶奶的臉色猛地一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