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若隱若現(xiàn),緩緩出現(xiàn)在了高贊科的面前。
高贊科帶著眼鏡,看得甚是清楚,一身白袍,面容及其夸張,不禁菊花一緊。
“你,你,你是人是鬼?”高贊科說話卡頓,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梁-柱-子,高書記,別-來-無-恙-??!”
聲音顫抖,每個字像一把把利劍,射向高贊科。
“梁柱子?我,我,我并不認識你,你,你為何找我?”
高贊科一邊詢問,一邊退到門旁,悄悄拉門,欲要逃跑。
可是,門閉得緊緊的,根本拉不開。
“高書記,你害死了我,將我埋尸山上,難道就忘了嗎?”
高贊科搖著手,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不,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是殺害你的兇手?!?
高贊科徹底酒醒,下面一哆嗦,褲子里水波泛濫。
“你就是債主,就是你殺害了我,我要讓你血債血償,納命來!”
白影來到了高贊科的面前,高贊科跪在地上,哭叫求饒道:“我高贊科雖然心狠手辣,做了不少壞事,可是,殺人的事,我從來沒有做過,你,你可以給我說兇手身份,我,我可以為你伸冤。”
高贊科還是不承認自己就是兇手。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高書記,你在里面嗎?”
門外的人炸毛了,一個勁地拍門,還有人開始拿東西砸了。
倏然,白影不見了。
門自然打開,有人把燈打開,整個大廳如同白晝。
高贊科癱軟在地上,口里說著胡話,身子下面是一灘熱乎乎的尿水。
此時,李縣幾個人從大廳暗處撤出來,一個個的擦了一把汗。
這場戲要是穿幫了,高書記可不會放過他們的。
再說,李縣現(xiàn)在想想有點后怕起來,高書記要是被嚇死了,他們幾個都得玩完。
還好,高書記只是尿了褲子。
“咳咳,高書記這回被嚇得不輕,他豈能善罷甘休,事后,他會派人調查監(jiān)控的?!崩酌鲹鷳n地說道。
畢竟,高書記可是他的上司,他要是被卷進去,這事就大了。
李縣搖搖手道:“不要擔心,今晚上整個莊園的監(jiān)控是全部故障,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驅車離開了莊園,雷明開口道:“高書記從頭至尾,都沒有承認自己是兇手,看他的樣子,他好像并沒有撒謊?!?
李縣眉頭蹙成一個川字,摸著下巴道:“雷處長說得有道理,如果他真是兇手,見到梁子鬼魂的那一刻,他就全部招供了,聽他說,他并不認識梁子?!?
兩個男人琢磨著案情,葉秋看著梁彪,總是禁不住發(fā)笑。
“葉秋,我現(xiàn)在腦子里很亂,你一個勁地笑什么,令人心煩?!崩羁h不懷好氣地批評道,他還是第一次在葉秋面前發(fā)火。
“咯咯咯~”
葉秋又笑起來,花枝亂顫的。
最后,葉秋指著梁彪道:“你看看,他熱得臉上的粉底都花了,像個唱戲的小丑?!?
聽,李縣這才注意到梁彪,正如葉秋所,這小子的臉成了溝溝壑壑。
李縣也忍不住笑起來,問道:“天氣這么熱嗎?”
梁彪哭喪著臉道:“不是熱,是嚇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