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黑暗,根本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jī)會(huì),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猛烈的,也不給她任何一絲拒絕的機(jī)會(huì),幾乎要把她口腔里空氣吸干凈,讓她天旋地轉(zhuǎn),甚至窒息。
山里的空氣太好,夜晚太寂靜,他身上的氣息太熟悉,讓她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任他主宰著她,渾身都發(fā)燙。
雙唇已被啃到麻木,他稍松開她,似要給她呼吸清新空氣,聲音粗啞帶著喘息問(wèn)她:“還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搖頭。
得到她的答案,他忽地再次覆下來(lái),把她一把抱起往樓上走。
一邊上樓,一邊吻她,到了他的房間,一腳踢開房門,把她重重地扔回床上。
這間房比樓下的光線好了許多,窗戶上的星空燦爛,下玄月掛在窗戶邊上,像一盞幽幽暗暗的夜燈。
此刻太美好,美好得讓她心驚肉跳,無(wú)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有月光下,木制房的墻壁上,只有兩個(gè)相纏的影子在上下起伏。所有的聲音,時(shí)而像是激流勇進(jìn),時(shí)而如山澗緩慢而過(guò)的清泉。
時(shí)間如定格,又或者變成虛無(wú)。
天空泛起魚肚白時(shí),她才扶著墻回到自己的房間,昏沉睡去。
韓召意永遠(yuǎn)精力旺盛,一早起來(lái),已和趙霆行在樓下院子里玩耍,趙霆行不時(shí)提醒他小聲點(diǎn),不要吵到樓上的媽媽睡覺(jué)。
韓召意睜著他的大眼睛:“趙霆行,你為什么一直笑?”
趙霆行:“有值得笑的事。”
韓召意湊近他:“你脖子也被蚊子咬了嗎?”
“嗯。”趙霆行有一絲不自在,這小混蛋火眼金睛。
“為什么山里的蚊子只咬你和媽媽?我剛才看媽媽脖子上比你更多。”
“因?yàn)槲液蛬寢屘婺愦蛄艘灰沟奈米?,自然咬不到你。”趙霆行面不改色地說(shuō)著。
韓栗醒來(lái)時(shí),就聽到樓下院子里的對(duì)話,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前胸,慶幸韓召意只看到脖子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