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安輕嘆著氣松開手,扭頭看向窗外,默默將今晚進入酒吧以后所有經(jīng)過里里外外復(fù)盤了好幾遍。
最終她作出定論。
問題八成還是出在自己那聲驚呼上。
當(dāng)時對比確實有些太過鮮明,又被盛斯年直接挑破,沈妄大概覺得很沒面子,在朋友面前又不好直說,偏偏她又太遲鈍,才會郁悶的一直喝酒。
而且細細想來,自從兩人確立心意之后,沈妄不是叫她糖糖,就是叫她沈太太,語氣總繾綣又溫柔,她對他的稱呼卻一直沒改,仍連名帶姓硬邦邦的,確實不好。
叫老公啊——
只是個稱呼而已,前前后后就兩個字,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
阮棠安連抿幾下唇,又側(cè)目瞟了眼身側(cè)似乎已經(jīng)睡著的男人。
反正沈妄這會兒已經(jīng)醉倒了,對著他的臉練習(xí)幾遍也沒關(guān)系吧,念熟了肯定就不會那么羞于啟齒了。
做了決定,她又看看前方開車的許松,嚴(yán)謹(jǐn)?shù)陌聪铝瞬僮麾o,升起隔板。
封閉空間里只剩他們二人。
對著沈妄那張輪廓英挺深邃,宛如雕塑的臉,阮棠安緩緩張開嘴,先暗自做了個口型,才發(fā)出道極輕的聲音。
“...老公...”
不料下一秒,面前男人突然睜開眼,眸底全然澄清一片。
“嗯,我在這兒呢?!彼鹕碜觾A壓向她,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里盡是危險。
阮棠安懵怔的睜圓了眼睛:“你...你不是喝醉了么...”
“對啊,剛才是有點暈?!?
沈妄挑著眉梢,伸手?jǐn)堊∷难?,狹長眼眸彎起來。
“不過一聽到你那聲老公,我的酒就立刻全醒了,你說神不神奇?”
大腦短暫空白了幾秒,阮棠安徹底反應(yīng)過來,羞惱咬唇,還沒來得及譴責(zé)他騙人可恥,嘴巴便沈妄強勢堵住了。
被吻到五感迷亂之前,她聽到耳邊傳來幾聲沉啞低笑,蠱惑的讓人心跳都漏掉半拍。
“糖糖,既然你已經(jīng)把隔板升起來了,那我們就讓它物盡其用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