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紙上字跡蒼勁有力,沉思了一會。
“有用的信息不是很多,這個重名的幾率很多,據(jù)我認識的都有兩三個叫王軍的,我們經(jīng)理也叫王軍。”
“明天我先去問下保安大叔,看他知不知道小區(qū)建成前的墳場,是屬于哪個街道那個莊的,你既然停留在這不能出去,說明你的尸體曾在這墳場。
等打探到具體后,
我再去派出所,看看有沒20年前失蹤的報案記錄。
還有,你再想想,看想不想的起來更多有用的信息?!?
王軍在紙上寫了個他再好好想想,并寫下了謝謝。
我打了個哈欠,起身回到了臥室。
我知道鬼夜里是不睡的,可明早我還得上早班,我得睡覺了。
可這一夜哪怕是好困好困,我都睡的不踏實,我甚至做起了噩夢,夢見了我18歲發(fā)生的那一起車禍。
那場車禍里,血泊中的我孤獨的躺在那,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救我的,我甚至看見了我爸媽,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