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踏進檀香居為司湘出氣的這一刻,就已經(jīng)踏進了阮辭的圈套!
“是你!你陷害我!”
許珍珠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阮辭嚇了一跳,委屈的癟著嘴。
“爺爺,我徹夜不眠的照顧司沉夜,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下來聽二嬸訓(xùn)斥。
整個檀香居的人都能作證,我怎么可能有時間陷害她呢?
二嬸剛才還說我只是個剛嫁進來的新媳婦,檀香居的傭人保鏢我都認(rèn)不全,我哪有這個本事和人手去陷害二嬸?”
許珍珠激動的辯駁著:“你少在這里給我裝......”
“夠了!”司沉夜冷聲道:“二嬸,你說阮辭陷害你?
難道她是未卜先知,知道你今天會來,所以準(zhǔn)備好這一切嗎?”
“這......”
老爺子怒如驚雷:“混賬東西!你們二房是當(dāng)我死了嗎?”
司沉夜的聲音平靜,可周身氣場黑暗涌動。
“爺爺不必動怒,身體要緊?!?
阮辭也輕松安撫:“爺爺,算了吧,既然二嬸極力否認(rèn),可能真的弄錯了,反正我們家司沉夜也沒什么損傷。
我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二嬸瞧不起我很正常,不過是讓人罵兩句,不要緊的。”
這番話以退為進,頓時更讓老爺子心疼不已。
一個重病虛弱的親孫子,一個善良柔弱的孫媳婦。
兩人都已經(jīng)遠(yuǎn)離老宅,在檀香居相依為命,二房卻還是追到這里欺負(fù)他們。
他怎么能不為他們做主?
“許珍珠,你現(xiàn)在就回老宅去,跪在花園里。
三天三夜,一分鐘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