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跑到她這里鬧了一早上,現(xiàn)在想走?晚了!
此時,傭人拎著兩包中藥急匆匆跑進來。
“夫人,既然二少已經醒了,那二房太太送來的這份中藥還要熬嗎?”
許珍珠的身子狠狠一震,心里瞬間涌起不詳?shù)念A感。
老爺子疑惑的問:“珍珠,你讓人送中藥來了?我怎么不知道?”
許珍珠的嘴唇瞬間發(fā)白:“沒有沒有,我是跟您一起來的,事先根本不知道沉夜病了,怎么會送中藥來呢?”
阮辭溫柔安撫:“說不定是傭人記錯了,檀香居都是一些男人,粗心也是難免的,把藥拿來給我看看?!?
傭人將中藥拆開,一股濃郁藥味在房間蔓延。
阮辭隨手扒拉了兩下藥材,疑惑道:“這是什么?”
眾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來,看著阮辭手里捏著的一株不起眼的枯黃藥草。
她放在鼻端輕嗅,眸色瞬間冷下去。
“這是毛地黃,誤食了它的任一部分,會先后出現(xiàn)惡心、嘔吐、腹部絞痛癥狀,甚至會出現(xiàn)心跳異常。
司沉夜發(fā)病后的身體這么虛弱,要是吃了這個......”
可怕程度不而喻。
司沉夜冷聲說:“程雙,去調后廚的監(jiān)控,看看什么人進出過廚房?!?
“是?!?
短短幾分鐘,監(jiān)控就送過來了。
許珍珠確實沒去過,可有個黑衣保鏢拎著藥急匆匆進去了。
程雙冷聲道:“老爺子,這人不是檀香居的保鏢。
后廚的人已經指認過了,就是他說是二房太太特意送來的中藥?!?
司沉夜看著臉色慘白的許珍珠,緩緩開口,氣勢逼人。
“這就是二嬸給我送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