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夜眸色陰沉:“昨晚你還在以死相逼,今天就自愿嫁給我這個殘廢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阮辭盯著司沉夜涼薄陰郁的眼神,身體比腦子更快,直接滑坐在地上死死抱住司沉夜的雙腿。
“我們可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這大庭廣眾之下摸都摸了、親也親了,你不能翻臉不認人?。 ?
司沉夜眸中怒意升騰:“阮小姐,說話要講證據(jù),我什么時候摸......”
阮辭一屁股坐在司沉夜腿上,拉著他的手塞進了自己單薄的睡衣里。
男人微涼的指尖觸到她溫?zé)岬母共?,惹得她身子輕顫。
司沉夜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阮辭的小手便捧著他的臉。
紅唇落了下來。
司沉夜本能的偏頭,吻落在了他的唇角,發(fā)出清脆的“吧唧”一聲。
男人明顯怔愣兩秒:“你不怕我?”
京都人人都知道,他身患怪病,雙腿殘疾,性格陰郁可怕,發(fā)起病來如野獸一般茹毛飲血。
所有人對他都避之不及,他見到的眼神除了厭惡就是恐懼,可眼前這個小姑娘竟然......
親了他一口?
阮辭眸色真誠,笑容明媚。
“不怕啊,要不我再親你一下?”
“夠了!”
“那現(xiàn)在摸過了,也親過了,你要對我負責(zé)!”
司沉夜眸中難得劃過一絲錯愕:“......是你親我的?!?
阮辭眸色亮晶晶的,笑的更開心了。
“那我對你負責(zé)吧,我很專一的,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
阮辭從他腿上下來,拎著裙擺歡天喜地的擺擺手。
“我住隔壁客房就好了,不用照顧我,我自己可以搞定!
老公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女孩的裙角消失在門口,輪椅上的男人才堪堪回神。
老公?
好奇怪的稱呼。
程雙小心翼翼的上前請示:“總裁,還要不要趕她走?”
司沉夜怔愣兩秒,腦中閃過阮辭流光瀲滟的雙眸,還有......水紅的軟唇。
“趕啊......明天、明天再趕?!?
......
阮辭在房間里換了身居家的衣服,回到餐廳后,司沉夜已經(jīng)出門了。
她正準(zhǔn)備吃早飯,就聽到外面?zhèn)鱽泶潭募饨新暋?
“讓我進去!我要見我妹妹!”
阮辭聽到熟悉的聲音,眸色猛地一沉。
阮雪妍!
阮雪妍的父親和她父親是親兄弟,原本是在阮氏旗下的子公司做了個老總,時不時帶著老婆孩子來她家走動。
她十八歲生日那天,父母在國外遭遇意外,雙雙去世。
她得知消息后匆忙趕往機場,路上卻出了車禍,頭部重傷,記憶全失。
阮雪妍一家就在這個時候直接搬進了她家,將重傷未愈的她團團包圍,完全與外界信息隔絕。
直到她一點點交出手里所有的財產(chǎn)后,被陷害入獄,蒙冤慘死。
而司沉夜,在她墓前絕望自殺。
前世傷痛歷歷在目,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定要千百倍的討回來!
傭人問:“夫人,要讓她進來嗎?”
阮辭的思緒被拉回來,注意到傭人恭敬的表情。
她不由得想到,前世司沉夜身邊這些傭人保鏢一個個簡直像是集體培訓(xùn)過似的的忠誠護主,連對待她這位作死的新夫人都畢恭畢敬。
阮辭勾唇淺笑:“我聽說前幾天京都出現(xiàn)一個女精神病,到處說自己是豪門千金。
可進門就拿刀捅人,你們可要檢查仔細了,別傷著司沉夜。”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