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回了個“嗯”,就沒了。
阮辭也不惱,反而笑了。
“阿銳,你發(fā)現(xiàn)了嗎?你們家總裁現(xiàn)在越來越假高冷了?!?
阿銳撓撓頭:“啊?什么叫假高冷???”
“就是明明很關心,偏要假裝不關心啊,就像現(xiàn)在這條短信。
明明是看到就秒回,偏又只回復一個字?!?
阿銳恍然大悟:“那確實挺假高冷的?!?
阮辭像是找到了同盟,開心的笑起來。
火車從早上八點十分一直咣當?shù)轿绾笕c鐘,終于響起了廣播。
“虞縣到了,請各位旅客帶好隨身行李,有序下車。”
“夫人,我們到了?!?
阮辭迷迷糊糊醒來,和阿銳一起下了車。
一下車,阮辭就被寒風吹了個激靈。
“好冷啊!”
阮辭攏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打了個哆嗦。
“虞縣更靠近西北一帶,所以溫度遠比京都要低,夫人,您在車站里面等一會,別凍著了。
我聯(lián)系了當?shù)氐娜俗廛?,等我看到車您再出來?!?
“好?!?
阮辭坐在候車廳的椅子上,環(huán)顧四周。
這里沒有高鐵和動車,車站依然是十幾年前的模樣,周圍的墻皮柱子乃至一旁的特產店都很破舊。
難怪阮雪妍到了京都以后,住進明珠別墅,就再也不肯回老家了。
更難怪阮雪妍嫉恨她的生活。
這差距也忒大了點。
阮辭觀察著候車的人群中,多數(shù)都是當?shù)厝恕?
他們穿著厚厚的棉服,窩在椅子上或一邊吃泡面一邊大聲聊天,或干脆坐在地上打牌,輸?shù)娜舜舐暼氯缕饋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