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抓過紙筆,快速列了個清單。
“叫人按照這個單子去買藥,現(xiàn)在就去?!?
程雙猶豫道:“可總裁一直是用西藥的?!?
阮辭厲聲道:“用西藥他醒了嗎?聽我的,用中藥。
程雙,我永遠(yuǎn)都不會害他,出了任何意外我來負(fù)責(zé),先去買藥!”
“好!”
程雙立刻派人去買藥。
阮辭又拆了手上包扎好的紗布,露出手心被玻璃碎片劃出的傷口。
她找出裁紙刀,再次劃開了傷口,血一滴滴落在杯中。
“夫人!”
“把我的血一滴不剩的給司沉夜喝掉。”
前世,她一度覺得自己只是司沉夜的血庫,認(rèn)為這種行為變態(tài)骯臟。
可后來司沉夜哪怕疼到渾身抽搐,也不允許她再流一滴血。
......
阮辭在后院盯著熬藥的火候,半個小時后,倒出一碗淡棕色的藥液,藥香裊裊。
她端著托盤穿過花園,司湘迎面走過來,笑盈盈的問:“喲,你這么早就回來了,昨晚的人伺候的不好嗎?”
阮辭眸色森冷:“你還敢來?”
司湘得意道:“為什么不敢?我當(dāng)然要親自來看看我二哥知道他新娶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翻云覆雨的場面,一定很精彩。
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想必那份精彩的錄像也快準(zhǔn)備好了。
你說我是直接送給二哥呢,還是在下次家宴上播放給所有人看呢?”
阮辭冷笑:“你可以試試看,司湘,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