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午后的陽光曬得人懶洋洋的,西下都靜悄悄的,曇華殿屋檐上打盹的橘貓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牧洵被關了三天,禁足的令一撤,就開始裝病,干脆連早朝也不去了。
歸處酒樓里,一身白衣的羽衣雪正坐在窗邊小酌。
牧洵在長街上遠遠就看到了他,也不走正門,從窗外那棵柳樹上足尖輕點,便穩(wěn)穩(wěn)落在了羽衣雪眼前。
“這三天,可悶死我了?!?
牧洵翻窗進去,拿過桌上的另外一壇酒,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抬手便往嘴里送。
“聽他們說,你被禁足了?
又怎么惹到皇帝了?!?
羽衣雪看著眼前毫不客氣的某人,無奈地笑了笑。
“我哪敢啊,他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氣唄。”
牧洵煩悶地說道。
禁足這三天,渚淵也沒來看過自己,早上說病了,沒去上朝,也沒見他有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