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醫(yī)生你們一定要救活她,無論花多少錢。
”汪海洋情緒激動的說。
“汪先生,你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我們會盡力的,本來我們打算把她送到市里去,但是她實在不宜搬動,所以手術(shù)只能在這里實施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請了市里最好的專家前來實施手術(shù)。
”
呂治國這時問道:“李醫(yī)生,我們離開之后,有沒有人來打聽過張婷的情況?”
“有,那個人詢問張婷什么醒過來,剛才他還在這里呢,他說他是張婷的表哥。
”
“那你怎么對他說的?”
“我說張婷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至少也要等明天手術(shù)過后,但是也不能保證馬上就能醒過來。
”
“是不是長得高高瘦瘦的,穿著白色襯衫?”呂治國比劃了一下。
“對,就是他。
”
“張婷的表哥?”汪海洋喃喃說道,“沒聽說過她在這里有個表哥啊?”
“李醫(yī)生,麻煩你了。
”呂治國把汪海洋拉到一邊。
李醫(yī)生走進了監(jiān)護室。
呂治國把汪海洋拉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
“你聽說張婷有個表哥嗎,對了,你描述的人不就是剛才你叫的那個‘小張’嗎?”汪海洋一臉疑惑,“他是張婷的表哥?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他,也沒聽張婷說過?”
呂治國一臉凝重的說:“他不是張婷的表哥,他是刑警隊的一
名刑警。
”
“那他怎么自稱是張婷表哥?難道刑警隊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
呂治國苦笑了一下,“海洋,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就算他是來暗中調(diào)查的,也不可能瞞得過我啊,我可是主管刑事的副局長。
何況張婷墜樓的事情,并沒有人報案,警方怎么可能來調(diào)查呢?”
“那你的意思是——”汪海洋也明白過來,事情又復(fù)雜了。
呂治國嘆了一口氣,“看來,有些事情我必須給你說了,走,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
“你搞什么鬼,對了,剛才在車里你說什么如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別著急,我會告訴你的,走吧!”呂治國拍拍他的肩膀。
兩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過道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