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到時候你功成名就了,不想忘了姐??!”
“哪會忘了姐呢,我人都是姐的。
”汪海洋曖昧的說道。
劉芳又是芳心一顫,沖男人拋了個媚眼,“選日子不撞日子,要不晚上就來姐家吃飯?”
“那我把秀云一起叫來怎么樣,我也好久沒疼她了。
”
“你真壞,又想一龍二鳳。
”劉芳推搡了他一把,慎笑道。
“那就說定了,我叫秀云先去,我還有點(diǎn)事情,辦完了就過來。
”
說話間,沈醫(yī)生和如夢、如云走了出來。
沈興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兩翼花白,戴著金絲眼鏡,精神矍櫟,很有醫(yī)者的風(fēng)范。
“老沈,怎么樣?”劉芳問道。
“檢查過了,難度不算太大,我有信心幫她恢復(fù)原來的外貌。
”沈醫(yī)生信心十足的說。
“那太好了,什么時候安排手術(shù)?”
“最早也要三天后。
”
“那好,麻煩你了。
”
“呵呵,不客氣,你們忙。
”沈醫(yī)生說完就走了。
如夢怯怯的說:“剛才我問過醫(yī)生了,整個手術(shù)連同術(shù)后護(hù)理需要十萬塊左右,真的好貴。
”
汪海洋笑了笑:“在我的心里,你可是無價的,莫說十萬,百萬我也不會皺下眉頭。
”
如夢臉蛋一紅,心里卻是甜滋滋的。
“小汪,你這張嘴就會哄女孩子,你老實(shí)交待,對人家這么用心,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劉芳打趣道。
汪海洋嘆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如云沖如夢抿嘴一笑,如夢羞得低下了頭。
當(dāng)下幾個人就告了別,汪海洋送如夢和如云回別墅。
在車上,如云問汪海洋:“汪哥,你剛才說落花流水的,什么意思?”
“如云,你干嘛?”如夢揮起拳頭就打如云。
汪海洋笑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
“汪哥,你好酸?。 比缭瓶s成一團(tuán)。
如夢粉臉含羞,“汪哥,你不要開玩笑了。
”
“我不覺得汪哥是在開玩笑啊,是某人不省事吧?”如云笑道。
“你個死丫頭,胳膊肘兒往外拐了,你老實(shí)交待,得了人家什么好處?”如夢揪住了如云的耳朵。
“你可冤枉我了,我還指望著沾你光呢!”
汪海洋算是明白了,如云是有心成全自己和如夢,看來要找她幫忙才行。
眼見快中午了,汪海洋說道:“你們別鬧了,我?guī)銈內(nèi)コ悦牢兜目绝?!?
“好??!”如云拍手叫道。
汪海洋便往‘汪氏烤鴨,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