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汪海洋在廟中最為倚重的真智。
兩人隨及進了屋,關(guān)上門。
看著汪海洋落魄的樣子,真智說道:“怎么了,還在為花伯的事情糾結(jié)?”
“還是你明白我的心。
”汪海洋一臉柔情的看著她,“花伯的事,我無能為力,我現(xiàn)在愁的是你。
”
“愁我什么?”真智明知故問。
“你看,如煙她們幾個也要跟我走了,你還是不愿意離開。
”
“你還好意思說,這廟里多少人被你拐走了?你還不夠嗎?我這樣做,連我都覺得不安,我是在助紂為虐!”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她們代替不了你。
”汪海洋深情的注視著她,她是自己在廟中的主心骨,要不是她的包容,她的遮掩,自己哪能混到現(xiàn)在?
女人躲閃著男人灼熱的目光,“人要知足,能夠和你相識相愛,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已經(jīng)習慣了與世無爭的日子,只有在這里才能獲得平靜。
曾經(jīng)擁有了就足夠了,還想把它抓到手里,到頭來就是一場空。
”
“你怎么能如此淡定呢?我看這群尼姑中,只有你的悟性才最高。
”
真智笑了笑,“我只是看法不同罷了,愛需要保持距離,真正天天粘在一起,遲早都會膩的,保持那種思念的感覺豈不更好?你若是愛我的,就算千山萬水,你也會來找我,所以我并不擔心見不到你。
何況除了我以外,這廟里還有兩個值得牽掛的人,所以你不會不來的。
”
“兩個?”汪海洋想,除了她,就只有真性了。
真智抿嘴一笑:“難道如夢不值得你牽腸掛肚?”
“她?。俊蓖艉Q蟛坏貌怀姓J,自己對如夢的確沒有死心,但是也有些黔驢技窮,他能做的都做了,但她仍然一根筋。
“難道不是嗎?”
“我對她是無計可施了。
”男人苦笑道。
“不會吧,你對女人那么有手段,連真性那么虔誠的人都被你搞上了床,你還應(yīng)付不了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