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安成再次對香蘭伸出魔爪的時候,臥室的門一下開了,大栓睡眼惺松的闖了進來。
原來香蘭最后那一聲尖叫驚醒了他,他睜眼一看,客廳沒有人,臥室傳來響聲,于是就推開了門。
香蘭的頭扭了過去,剛好和大栓打個照面。
看到香蘭的襯衣被挑開,*罩被割斷,大栓吃了一驚,當他的目光與香蘭碰在一起,嚇得臉都白了。
“你他媽干嘛?”大栓氣不打一處來,看到劉安成光著上身站在床前,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干嘛?”劉安成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要干嘛嗎?當然是玩玩她了。
”
“你他媽的,叫你不要碰她,你要碰,就算要碰,也不能把她的眼罩扯開了。
”大栓這下也慌了,這不等于是把自己暴露了。
“哼,我就沒打算讓她活著回去!”
“我草,我們只是要錢,不是要命,你這不是誠心坑我們?”
“我這是不甘心,我就是要她知道我是誰!”劉安成心想,反正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也能按自己的意思走了。
看清進來的人是大栓,香蘭怒目圓瞪,一個村的人都這樣來算計自己,這還是人嗎,可現(xiàn)在自己被堵住了嘴,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更羞人的是,自己還坦胸裸乳的在他面前,真是羞愧難當。
“你不甘心是你的事,你坑我們就不對!”大栓火了,他可不想背上殺人的罪名,何況他對香蘭也下不了手。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發(fā)火也沒用,要不我倆一起玩玩她?”
大栓已經(jīng)發(fā)了慌,哪有心情玩女人,“你媽的,你真昏頭了,有了錢哪里沒有女人,我們找你一起發(fā)財,你狗日的陷害我們,你個王八蛋!”大栓越想越氣,沖上去,就給劉安成一拳。
吃了大栓一拳,劉安成也是火冒三丈,“媽個膽小鬼,殺個人怕什么,鬼知道是我們殺的!”
“媽的,你還有理了,好歹香蘭也是一個村的,以前也是你前妻,你狗日的就下得了手?”大栓又是一拳砸在劉安成臉上。
“草你媽的,她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能放過她?老子還要把二香、汪海洋他們全殺了!”說著,他沖著大栓也是一拳。
”你媽的,你這條瘋狗!”大栓上前揪住他的衣服。
兩個男人罵罵咧咧的就在臥室中扭打起來。
大栓的個頭比劉安成要高,身體也比他更強壯,所以他占了上風,幾拳把劉安成打得嘴角流血。
“你這個渾蛋,成心把事情鬧大,老子饒不了你!”大栓又沖了上去,神情猙獰。
劉安成往后一退,身子就碰到了后面的小桌子,他想起了桌子上的匕首,也顧不得想太多,轉身就抓了起來,然后回頭對著沖上來的大栓當胸就是一刺!
正在此時,劉二也沖了進來,他睡得迷迷糊糊也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