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來,馬奎愁眉苦臉的呆在房間里喝著小酒,不斷的哀聲嘆氣。
旁邊坐著文林和胡松,兩人也是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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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接到鄭天龍的電話,讓他周六去參加瘋子老大的生日宴,他的心。
清就沮喪到了極點,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這擺明了是讓自己當餌,誘引汪海洋入套。
槍彈無眼,萬一有個閃失,自己的小命就可能報銷了。
但是不去又不行,不給瘋子面子,自己還有活路?
昨天,他又接到鄭天龍的電話,詢問戰(zhàn)狼一伙的去向,讓他們趕回來參加瘋子的生日宴。
然而戰(zhàn)狼跟自己已經(jīng)分道揚鐮,對方己經(jīng)關了機,根本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叫他們回來,于是他吱吱唔唔的告訴鄭天龍,戰(zhàn)狼有事要處理,暫時聯(lián)系不上。
鄭天龍很不爽的掛了電話,馬奎心里打鼓,失去了戰(zhàn)狼這張王牌,他在青龍幫就沒有什么價值了,除了這次去做餌。
他萌生了離開縣城的念頭,可是還沒等他作出決定,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監(jiān)視了,很明顯就是青龍幫的人。
三個家伙悶著頭抽煙,屋里己經(jīng)烏煙瘴氣。
半晌,馬奎說“這次不去不行了,到時只有隨機應變,萬一兩幫人真的打起來了,想辦法脫身。
”
文林問“就怕我們去了就走不掉了。
”
“那也未必,要是青龍幫占了上風,我們也應該無事,就怕他們‘渝雞不成蝕把米’,斗了這么多次,他們那點智商真比不過汪海洋。
最讓人擔心的是,他們內部有奸細,他們還麻痹大意,還以為是戰(zhàn)狼的人出了問題。
胡松抱怨道“馬哥你當初不聽咱哥倆的,早走為妙,現(xiàn)在弄得騎虎難下。
””唉,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等挨過了明天再說。
”
“那明天過了怎么辦?就算青龍幫獲勝了,我們能有什么好處?”
馬奎背起手,在屋里踱起步來。
“你們倆個到時把周圍的環(huán)境觀察好,找到退路,萬一有事,我們就閃人。
”
文林和胡松對視了一眼,沒有吭聲。
正在這時,馬奎的手機響了。
“媽的,是不是又催命來了?”馬奎罵了一句,抓好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了。
“喂,是馬哥嗎?”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馬奎吃了一驚,這聲音分明是—他趕緊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文林和胡松又對視了一眼,倆人鑷手鑷腳的走到門邊。
走進臥室,馬奎就破口大罵,“你個死裱子,還敢給我打電話!”他聽出來了,這女人就是自己的情婦張?zhí)m,上次周娜被救之后,她就離開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