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如夢羞答答的樣子,汪海洋砰然心動,要說自己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各種類型的也有,但每次面對如夢的時候,汪海洋如果沒有非份之想,那是自欺欺人,但一想到,在自己與她之間還隔著一個子虛烏有的男人,他就感到氣餒,那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自己怎么去跟一個壓根就不存在的男人去斗呢?真是有力無處使。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如夢主動問起他來。
“是啊,公司的事情太多,本來想早點回廟里的,一直抽不開身,沒想到剛回去了,你又受了傷,我一回公司,又走不開了。
”
“沒時間的話,就不用來醫(yī)院了,反正有如云她們在,不用擔(dān)心我。
”
“沒事兒,這點時間還是有的。
”
“給我講講你公司的事兒吧,我在廟里呆得太久,外面的事情都一無所知了。
”
難得如夢這么熱情,汪海洋求之不得,“公司昏沒有什么可談的,反正就是想法子多賺錢唄,說來也無趣,不過有件事情侄可以說說。
”
“哦,說來聽聽。
”
汪海洋說:“不久前,我去天水市辦事兒,朋友推薦我去一家‘汪記烤鴨,吃鴨子,味道真的不錯,下次有機會我?guī)字蛔屇銈儑L嘗。
在這個過程中,我居然找到了我前世的根。
”
“你說那個汪仁貴?”
“對“汪記烤鴨,的老板正是汪仁貴的族人,那個村子現(xiàn)在都還存在。
可惜汪仁貴沒有后人,不然我還真想去認識他們。
”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后人?”
“查了汪氏族譜,當(dāng)年汪仁貴來慈云寺之前,娶了個老婆,生了個兒子,不幸的是,他兒子少年夭折,沒多久,他老婆也去世了。
所以他這一脈就斷了香火。
我覺得汪仁貴對不起他老婆,雖然他跟蘭香的愛情可歌可泣,但他拋妻棄子始終不對。
”
“怎么,作為他的后世,你為他的老婆鳴不平了?”
“有這種感覺,他可以為了愛情與蘭香在一起,但不應(yīng)該去結(jié)婚,辜負了另一個女人。
嗯想她經(jīng)年累月盼著丈夫回家,望穿秋水,那是多么凄涼的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