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你每月給廟里供錢之后,已經(jīng)沒有再出去過了。
現(xiàn)在天氣暖和了,是要出去了,不過現(xiàn)在倒不是為了錢,只是弘揚佛法為主,如果不
這樣做,佛教協(xié)會是要責難的,這是每個寺廟必做的功課之一。
真性沒有給你說嗎?”
“她沒說。
既然這樣,那你給真性說,晚上叫她過來。
”
“知道了。
譚軍和如雨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譚軍在外面找了一個女人同居,到時,讓如雨戳穿他,倆人自然就沒有關(guān)系了。
”說到這里,汪海洋忽然想,應該把如雨帶進城,這樣她才有機會‘目睹’譚軍的‘金屋藏嬌’,這樣計劃就成功了。
“我算是看走眼了,我起初以為譚軍是個老實的孩子,沒想到人小鬼大,和你一樣,見一個愛一個,你們這些男人,都是花心大蘿卜。
”
“你不就是愛我這個大蘿卜?”汪海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對了,如夢要不要去化緣?”
“她去不去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是想打人家的主意是吧?”
“我隨便問問。
”
“心疼了是不,在外面風吹雨淋的,可比不上在廟里舒服。
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有憐香惜玉的心,看見漂亮女人就起了側(cè)隱之心。
”
“問你一句就這么多話,就算我想,人家也沒把我瞧上啊,她想的可是她前世的老公。
她要在這廟里等他一輩子呢,我是沒戲了。
”汪海洋
和如夢交談了幾次,現(xiàn)在他也沒法去改變她的固執(zhí)了。
真智笑道“被我說中
了吧,她可不象我們,這么容易被你的花巧語給騙了。
反過來說,人家這么癡情,我們可比不上,沒準兒你就是她
前世的老公,那你就美了。
”
“嘿嘿,那我就中獎了!”
說話間,花伯慢騰騰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誰中獎了?”
“他中獎了!”真智說完就走了出去。
“咋回事兒,你中了多少?”花伯信以為真。
“她開玩笑呢。
花伯,快把你和方芳的事講給我聽。
”
“邊吃邊說。
”
當下倆人坐下來,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