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年左右,我去了另個縣城,租了個門面,繼續(xù)行醫(yī)。
在這期間,我認(rèn)識了一個人,叫李俊,二十來歲,是個。
他母親在懷他的期間,生了病,所以這小子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體虛多病,吃了不少補(bǔ)藥,都不見效。
經(jīng)別人介紹,便找到我這里來了。
我知道這家伙有錢,便給他開了名貴的藥方,慢慢給他溫補(bǔ)。
半年左右,他的身體就有了起色,于是他對我的醫(yī)術(shù)贊不絕口。
一來二往,我們就成了朋友,通過他,也給我介紹了不少病人。
有一次,他就把他新認(rèn)識的女朋友帶了來,說胃不舒服,讓我看看。
在之前,我也見過不少漂亮女人,那一瞬間,我見到這個叫‘方芳’的女人時,一下就被吸引了。
”
說到這里,花伯的眼里放出光彩,“她可真是一個美人兒,恕我口拙,形容不出她的美麗,只感覺當(dāng)時把我的魂都差點勾走了。
這女孩兒敏感,她也覺察到了我的失態(tài),臉都紅了,幸好李俊大咧咧的,沒有注意。
為了能夠再次見到她,我就把藥量減輕了,讓她隔天再
來取藥。
可惜她沒有來,是李俊來幫她取了藥。
我就請李俊喝酒,趁到有幾分醉意,就拐彎抹角打聽方芳的情況,他就把他倆戀愛的事’清說了出來。
我從中知道,他們一個月后就要結(jié)婚了。
他說,要不是我?guī)退{(diào)理好了身體,他還根本不能結(jié)婚。
我聽了失魂落魄,成天提不起精神,腦子里全是方芳的影子。
”
說到這里,花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一輩子,我接觸過的女人,現(xiàn)在還能記得住的,其中之一就是這方芳,在那個年代,她真的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
”
“那是多久的事兒?。俊蓖艉Q髥?。
“有三十幾年了吧,我記得為了忘掉方芳,我曾經(jīng)回了老家一趟,那時我的兒子有十來歲了,但是我仍然忘不了她,在家呆了半個月,又回了那縣城,接下來就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情。
去給我倒杯水吧,嗓子都干了。
”
于是,汪海洋進(jìn)了房間,給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