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按著應(yīng)聘表格上的地址驅(qū)車前往,在途中,他撥了黃洋的手機,果然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車子到了一片偏僻的住宅區(qū),下車后,兩人步行了一段,在一條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幢二層高的小樓。
“應(yīng)該是這里了。
”
門關(guān)著,胡姍姍上前拍門。
“誰啊?”里面?zhèn)鱽硪粋€沙啞的聲音。
“麻煩你開開門,我們找個人。
”
門開了,一個六旬上下的老年人站在門內(nèi),他打量了一下眼前二人,“你們找誰?”
“請問黃洋住在這里嗎?”
“你們”
“哦,我是她表妹,來找她的,她的手機關(guān)機了,我只好上門來找了。
”
“她是住在這里,不過好幾天沒見人呢,我也納悶?zāi)?!?
“請問你是她什么人?”汪海洋問。
老人說:“我是這里的房東,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怪寂寞的,就把多余的房間租出去了,黃洋就租在二樓。
”
“是她嗎?”汪海洋把應(yīng)聘表格遞給老人。
“對,是她。
”
“她什么時候走的?”
“有一周了吧。
”
“知不知道什么原因?”
“不清楚啊,我記得那天上午,她出門的時候還給我打了招呼,但現(xiàn)在一直沒有回來。
”
“她的房子還有多久到期?”
“還有三個月呢,我見她屋里的衣服什么的都還在,還以為她會回來,都這么幾天了,也沒見人,我打了她電話,也關(guān)機,我就納悶了。
”
胡姍姍對汪海洋說:“黃洋不是給那酒吧老板說,她找到新工作了嗎,也沒必要走得這么匆忙,什么東西都不帶?。 ?
那老人說:“她還有幾百塊押金在我這呢,我也不圖她這點錢,只是圖個鬧熱,那姑娘挺愛說話的,在這住了大半年,現(xiàn)在走了,沒人說話,心里空落落的。
”
“能帶我們?nèi)ニ姆块g看看嗎?”
“可以啊,跟我來。
”老人在前面帶路,“一般的人我不會租的,我是看她挺可憐的,當(dāng)時她來的時候,身上沒什么錢,我也沒多要,后來她還主動把押金給我了。
我聽說她在酒吧上班,白天一般就在屋里睡覺,晚上才去,有時也幫我做做飯,我覺得這姑娘挺實在的。
”老人嘮嘮叨叨的說著。
到了房間,開了門,汪海洋走了進(jìn)去。